的速度加快,带得坚硬如铁的阴茎抖动,胀得吓人。
于鸦发觉自己和哥哥确实有个该死的相像之处——糟糕死了,喜欢看人在情欲中失控的样子……
性器已然硬得难受,快感和不适交织,陆冕觉得自己像被烧开了,血液都在沸腾。尽管他还想再多享受一会儿,耐何事实上确实并不需要太多抚慰,被她这么稍稍弄两下便缴械投降了。
柱身上的青筋贲张跳动,浓稠精液骤然喷出,黏黏腻腻地弄了于鸦满手。她拿湿巾擦去,十指自作主张地开开合合,像在回想那黏腻触感,又猝不及防被迫迎来下一波精液。
“小鸦……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憋了太久,射起来便显得过于勇猛,微凉白浊直往少女手心撞,又从指缝溢出。他从二人婚礼的操办一直想到墓地的位置,像无数次自己意淫时那样动情地唤她小名,嗓音微哑。
然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正主就在自己面前。
……陆冕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脸红的次数加起来都没今天的多。
于鸦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眸子里藏着抹化不掉的惧色,在暖黄灯光下化为一汪深潭,时而平静如玉盘,时而摇荡生涟漪——这样的孩子大概总是命苦的,或许哪本书里这么说过。
不安再次涌上心头,不是觉得他变态,只是她向来排斥“喜欢”这种定义不明的词语,毕竟从未被父亲施舍过使用它的权利。
潜移默化的约束让人兀自封锁,不容置喙的安排更是绝不可抗,久而久之她放下小说拿起试题,成了“你家孩子这么喜欢数学啊,都不肯休息的。”此类夸赞的主语。
相交就是相交,平行就是平行,有解就是有解,无解就是无解,那所谓“喜欢”呢?它处于哪个象限,又在数轴的哪一方?
解不出题,好丢脸,好害怕,好想哭。
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她跌跌撞撞起身欲走,随即被有力双臂揽入怀中。宽阔胸膛给人的安全感不言而喻,此时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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