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合,仿佛迫不及待的人是她一样。
“啧啧啧,真的欠干。”
于鸦猜测身前男人或许衣冠楚楚,连表情都没有波动,只是好整以暇地观赏她的失态,只有她被玩得高潮迭起,小穴不停流水,呻吟着一副求男人来操的表情。
烦……不准再想色情的东西了。暂时性的思考回笼,少女从喘息中找回声音,带着哭腔同小丑谈判:“你会放我回家吗?”
这人目的很明显是劫色,反正她也没看到他的脸,没理由被杀。下个月还有数竞,她不能死。
小丑说:“不会。我要把你关起来,把你变成老子的精液罐子,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
想象而已,他没这个打算,只是说来吓唬她。
不过今天是要操的。于鸦听见皮带被解开的“咔嗒”声,感受到那只不安分的手仍在乳首挑逗。她暗自诽谤这人恶趣味真严重,悠悠陈述:“我哥哥看不到我,会担心。”
似撒娇,似讨饶。
总之说得没错,毕竟她晕倒前一秒还在回复于凪的消息,同住屋檐下,第一个发现她失踪的也会是他。
乳头上的指尖停了一下,小丑像是被触及了逆鳞,突然不再言语,不由分说将硬挺性器抵在她娇嫩穴口。
充血发紫的狰狞阳具如同入侵圣地的怪物,浸润着她不断涌出的淫水,似乎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地肏得她哭着求饶。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到“哥哥”……于凪咬紧牙关,双手掐住她细软腰肢固定身形,肉棒在她阴户上摩擦纾解,龟头前端吐出液体,此刻进退维谷。
他有时无比庆幸自己“哥哥”的身份,因为得以借此见证她人生所有重要时刻,拥抱安抚都有了理由。
而现在他又因自己是她口中的“哥哥”而痛苦不已,于凪知道,他想要的不是单纯上床做爱。
可他此刻在做的,不就是单纯上床做爱吗?说难听点,是“强奸”。
为什么这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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