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坐在床边,语气故作轻松的对着床上鼓起的一个包说。
……还有心情开玩笑吗。你还带着种田给你的任务,就这么把他惹火了对你可是没一点好处。”太宰闷在被子里,声音隔着一层棉被听得软绵绵的,不甚清晰。他说完可能是觉得没有过瘾,大概生怕气不死景元,低声笑了两下:“不过确实没有我有手段,要是我的话,不等你下车就把你迷晕,然后把你囚禁在不见光的铁笼中,等着你求饶然后把一切都告诉我。”
轻描淡写中掺杂着残酷。
景元不轻不重的拍了下鼓包,没有追问太宰如何得知种田对他说的话,笑骂道:“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危险的想法。”他说着,垂下眸,太宰所描述的不见天日的黑暗监牢让他走了下神,脑海中不自觉的闪过记忆中的一幕。
带着怅然,又带着隐隐的难过,连那双金眸都有些暗淡:“不过,就算是暗无天日的监牢,也总有人会露出比太阳还要明亮的眼眸。”
太宰蜷缩在被子里,胃部的绞痛让他额头布满冷汗,他强撑着精力装着没事人一样跟景元说话,昏沉的意识在听见景元的话时一下子清醒的几分,被汗水沾湿的睫毛下往日深沉如海底深渊的眸子荡起一圈涟漪,勾引着心神。
他没有错过景元像是回忆过往一般的话语,也听见了他话语中的那点难过。
要是往常,他终于从这个浑身上下写着我有秘密和璀璨夺目过往的男人口中掏出一点点回忆,怕是会拐弯抹角的想办法再从中掏出更多。
可今天他没了这个心思。
或许是胃部的绞痛一路痛到了脑子里把他的理智搅的一团糟,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很不痛快。
就好像是自己的珍宝曾经被他人染指过一样。
他清晰的明白,景元的过往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参与,温柔附在耳边的温声细语和狡黠的笑意也曾对别人展露过。
他突然有点生气,可他又明白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
找不到发泄口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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