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用一整面墙做了恒温酒柜,他走近看了一下,又是各式各样的红酒洋酒和香槟。
酒柜的中央位置,是一瓶法国香槟区的顶级香槟,标签上醒目地印着“DomPérignon”等字样,旁边,是一些意大利的优质气泡酒,瓶身细长,写着“Prosecco”、“Franciacorta”,再往下看还有“NapaValley”、“SonomaCounty”等地区的名字。
没想到这里还有两瓶贵腐甜白。
本来他以为这只是一瓶平平无奇的贵腐甜白,但是这个瓶身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多看两眼。
哦,原来是1992Chateaud'Yquem。
大概一瓶能买宁海普通住宅区的一个平方吧。
祁遇定睛仔细看了看,前几天李衡还告诉他说,樊秋煦出手了手底下的两套大平层,他现在觉得,把这一酒柜的酒卖了,不亚于一套商品房。
另一个靠近客厅的展示柜上则排了一水的英文书。
她的爱好还挺广泛。
有RedWhiteamp;RoyalBlue这种言情小说,还有AllTheLightWeCannotSee这种普利策文学;有像LadyChatterley‘sLover这种难以言说的文学巨作,还有AnimalFarm这种反乌托邦经典。
她还真是一个艺术家。
会写歌,懂创作,爱喝酒,还看书。
每一瓶酒都是一本书,而每一本书都是一首歌。
而这些,恰好组成了樊秋煦那真实和滚烫的灵魂
他彷佛看到她就坐在那里,提笔写就那颗看似冰冷却濒临狂野的心,洋洋洒洒将自己的心灵谱成一曲肆意的歌。
破壁机的声音戛然而止,祁遇的怔愣间,破壁机昭示结束的滴滴声微微用力,好似尖锐的痛感袭来,将他无情地拉回现实中。
倏尔,他淡淡一笑,写了一张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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