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吗。”
司隅池凑近,再次开口:“你好好想想。”
就在那天晚上。
路即欢做了有生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她主动吻了司隅池。
她学着偶像剧里演的那样,双唇轻轻碰触。可司隅池非让她伸舌头,她不知道该如何伸舌头,路即欢生涩的吻惹得司隅池心底不快,两人牙齿经常磕碰。
经过不断磨合、探索。许久,两人吻的渐入佳境,交换唾液的声音愈来愈放肆,最后司隅池直接把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唇舌依依不休的与她缠绵。
两人吻的忘乎所以,直到门外响起开门声,司隅池才将路即欢放开。
司闻州下班回到家,宽敞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孩衣衫不整,脸颊泛着红晕,双唇红肿,眼神不停闪躲,跟司闻州仓促道了声好,就离开了。
等路即欢走后,司闻州看向他的儿子,眼底充斥着警告。他知道他儿子爱玩,年轻做事不计后果,他那些不上台面的混事,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他觉得应该适当提醒一下了,拐弯抹角说道:“司隅池,你现在还是未成年,有些事应该不用我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懂。”
司隅池知道司闻州在点他,无所谓捞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爸,说什么呢,我跟路老师是纯友谊。”
他口口声声的纯友谊,包括接下来在学校各个角落强吻路即欢。
从那之后,路即欢就辞去了家教的工作,钟惠待她还算可以,按时将工资发给她了。
可那晚过后,她也招惹上了司隅池。
他经常会在班里无人时,将她按在桌子上亲,每次亲的路即欢的嘴唇泛肿;会在放学后将她堵在巷子里,将她压在墙沿,吻的路即欢出现生理反应;还会在空荡的体育馆将她抱在腿上,亲的忘乎所以。
高中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在高一九班,他在高一四班,教室楼上楼下,除了成绩名字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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