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好,走不了路,我去坐缆车了,你们去玩吧。”
陆瑶冷笑一声,舒黎转身就走。
两位大小姐互不相让,其他几个同学面面相觑,最后商量着:“那我们各自玩吧。”
舒黎一个人去坐缆车。
她戴了一个小包,里面放着证件和随身物品,还有一个比手掌大些的富士相机。
结果,刚从缆车下来没多久,她就发现她的包和相机都不见了。
怎么这两天这样倒霉?
舒黎气得攥拳,她不过是买了个披风,随手把东西放在台阶上,起身整理披风,坐下来就发现包和相机都没了。周围一切如常,看不见偷盗者逃窜的身影。
她立即找到景区服务中心。
通过监控,他们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但嫌疑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半点脸部特征都看不见,而且当时景区里人太多,舒黎坐的位置有一半在视野盲区。
景区负责人说:“舒小姐,我们会尽力。”
舒黎泄气地坐在服务中心的大厅里。
二十分钟后,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眼熟的棕色水桶包。
舒黎呆了呆,然后猛地抬头。
是那个男人。
“景区往工作大群里发了寻物启事,我一下车就看到了那个人。”江煜简要说明。
尚未平稳的呼吸暴露了他拿回包的过程并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平静简单,至少追逐过。
舒黎还在发愣。
“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
舒黎接过包,翻了翻,证件相机都在。
“没有少,都在。”
“偷东西的人在外面,你可以报警。”
后来江煜又消失了,舒黎忙着报警做笔录,被窃物品金额加起来将近四万,达到立案标准,清晏山派出所民警让舒黎先回去等待,说之后会告知她处理结果。
舒黎出来时已经寻不到江煜的身影。
独自回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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