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桌子,摆好碗筷。
谁都没有先出声,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后林知祈看着黄韵梅,在向她寻求一个答案,黄韵梅在本子上写上:“他被拘留了叁天,今天出来了,警察说他表现良好,并且写了悔过书和保证书。”
“您怎么想的?”林知祈问。
“走离婚程序我也咨询了律师,经历的时间太过漫长了,你说我该继续吗?”
林知祈接过笔,在这段话的开头和结尾都打了勾:“应该。”
黄韵梅叹了口气,她不敢把和林继才交涉的点点滴滴都让林知祈知道,生怕林知祈再把自己当诱饵,结果还是钓不出好结果。
事实上,林继才在被羁押的第二天便提出要和她见面,他那酒醒后波澜不惊的模样又叫黄韵梅心寒到底。
两人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老早就把对方的性子摸了个彻头彻尾,他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冷静。
“你想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跑了?我可不同意。”他说,“如果你敢这么做,那你们下半辈子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黄韵梅听出威胁的意味,她下意识地又想要退缩,桌底下的两只手交迭在一起,就连手指指甲嵌入皮肤,黄韵梅都没立马做反应,反倒是随着面前的人的眼神变化而越发加重,凸显出指甲凹印的皮肤周围红了一大片。
“我这辈子就光找你们叁个人,登报找,上电视找,到处贴寻人启事,我没有过好你们谁也别想好过,韵梅,你知道的,我做的出来。”
黄韵梅相信,他绝对做得出来。
“你想怎么样。”
林继才忽然就笑出声来,他道:“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等我出去了我们再说吧。”
黄韵梅起身那刻有些脱力,在走出警局门她无可控制地跌倒在地,看到她的警察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黄韵梅有气无力地同对方道谢,便走出了这里。
她在这家人的阴影下生活的这二十几年,早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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