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皱着眉毛摇摇头,一脸遗憾又嫌弃:“真小。”
这两个字出自异性口中,对任何年龄段的男生来说简直莫大侮辱,不仅他的鸟,连自尊、人格统统受到暴击,陈源一把提上裤子,踹了许惟一一脚,腾腾跑到班主任面前告状,说她扒自己裤子,摸他的鸟,要强奸他。
班主任是个保守的叁十岁老女人,连男人都没有,听完简直惊讶坏了,这两个小家伙才多大啊,就干起这种龌龊事,自个先脑补一通,羞红了脸,狠声命令许惟一说清楚。
许惟一一五一十陈述前因后果,拒不认错,明明陈源愿意给看的,出尔反尔倒打一耙的人才该骂。
班主任火速找来两家父母,将事情陈述一遍,只不过是陈源版本的,她和陈源保持同一阵营,严肃叮嘱许母要对许惟一加强性教育,否则容易走向歧途。
许妈听完脸色沉沉,扯开嗓子骂,陈父上去劝,嘴里嚷着男孩子又不吃亏,看就看了,摸便摸了。
这一通劝更着气,许惟一梗着脖子要反驳:我可没摸陈源的小鸟,却被许妈反手一巴掌打闭了嘴巴,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忍住哭,陈源却像个受害者被陈妈抱在怀里,她看见他得逞的笑。
许怀信从许妈嘴里听了这件事,眉头皱得紧,他已上初叁,和小学里那些小屁孩不同,方方面面成熟不少,尤其在男女这档事上,当天晚上,他肩负起做哥哥的责任,对许惟一耳提面命到大半夜。
自那之后,她变成知礼守节的乖乖女,对异性一概不理,保持距离,只有陈源看出她在装。
陈源家和许家住同一个小区,两人又在一个班上,一天之中绝大数时间处在一起,他知道她是哪种人,没心没肝,要多坏有多坏。
谁让她嫌弃自己的鸟小,陈源记恨在心,念初中那会没和她说一句话。
直到升上高中,他和许惟一都考进重高,做回同班同学,他和她还是老死不相往来。
能看出她变化不少,当初那个黄毛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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