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碰了杯。
接下来一连串的敬酒,啤的白的混在一起,许惟一喝完几杯后头晕眼花的,身子沉沉地瘫在椅子上,但止不住还想喝酒,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脑袋一昂又是半杯下肚,宋鹏和另一桌聊本县的教育文化和经济发展,正聊得起劲,哪分得出心思管旁人。
许惟一刚端起来沾到唇边,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夺走了酒杯,她不备仰头喝了个空,视线不解地顺着手看去,对上那张略显陌生的脸庞。
梁风神色晦暗地看着她,这是他第二次正眼瞧她:“少喝点,你已经醉了。”
喝醉又管他什么事呢?她懒得开口,也再没沾酒了。
饭局散去,宋鹏今晚喝大了,站都站不起来,由张校长搀扶着送回去。
包厢里走得七零八落,最后零星几个人也都走光了,少了宋鹏的特殊关照,许惟一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因胃里翻腾难受地低伏在桌上。
旁边传来钝重的拉椅子声,身边那人好像也要离开。周围静悄悄地,她刚从桌上直起身体,谁承想一抬头就对上那双深沉的眼眸。
梁风站着居高临下地问她:“还好吗?”
许惟一难受地不想说话,不过还是老实地回了一声嗯。
“宋鹏走了,我送你回去。”他伸手要扶起她,却被一把推开了,“不用,我打车就行。”
“顺路,一起走吧。”声音带了点强硬,她没再拒绝。
县里不比市里,统共就那几个地方,打车几分钟很快到达了。
许惟一踉踉跄跄地下车,梁风紧跟下来,付完钱,绕过来送她坐上电梯。路上沉默异常,梁风送到门口,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许惟一看见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胃里翻涌着巨浪,跑进厕所吐了个黑天暗地。
第二天挂牌仪式启动,大大小小的媒体前来报道,由于谢昂山的特别强调,宋鹏没勉强许惟一上台。而梁风在他和张校长的盛情邀请下,不得已上台和大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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