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梁风没再说下去,蹲在床边,仰头望着她:“昨天和你说的事想好了吗?要不要和我回去?”
“去哪里?”犹豫了很久才说到晋城两个字。
“不一定是晋城,想去哪里都行。”梁风握住她的一双手亲了亲:“一一,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想离开这儿,我一定能带你出去。”
同样的话,八年前就听他说过一遍,不同地是如今梁风确实有能力带她离开,他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从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为豪泰的话事人,无论黑道白道,只要报上梁风的名字,没人敢对着干。但他没向许惟一详细说自己的发迹史,大概她也不愿意听这些。
过了半晌,许惟一才开口:“你在来明城之前肯定查了我的事吧,你知道我不能走。”经过昨天的混乱后,她已经抛却了那些羞耻心,和低人一等的自卑,而是直勾勾地看向他:“谢昂山随时都在监视我。”
包括许文乐。
许怀信赶到明城,已经过去了三天,正是梁风率先一步找到许惟一。
要说能找到明城纯属巧合,那就辜负了许文妍的一片苦心,不如当她一厢情愿,她总觉得自己的弟弟有艺术天赋,也相信在长大后能做出一番成绩,所以时刻关注美术院校或比赛之类的,只要有关的消息要细细查过一番。
就在年前的一场全国比赛中获胜的展出里,许文妍注意到一副作品,虽然是抽象意识流,但她仿佛其中看到了以前家里的影子,尤其是细节上的布局,不过署名却不是许文乐,而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她以为自己猜错了,但不死心地去找了这个人的个人信息,年龄性别一样,其他完全和许文乐搭不上边,正准备放弃时,却看到了这人的另一幅画里的女人,犹如罩上了朦朦胧胧的面纱,带着神秘熟悉,作品名叫姐姐。
为进一步证实,她特地等到了决赛,由于被许妈盯着抽不开身,只好在网上获取现场情况,没想到这人却因身体问题没能到现场领奖,而是由他的姐姐带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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