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里纠结?”颜淮说着将手中玉扇递到颜子衿手里,“给。”
颜子衿下意识接过顿时觉得玉扇入手生暖,却又不似被人时时握在手中捂住的那股子热气,打开玉扇,只见羊脂般温润的白玉扇骨上蒙着雪玉蚕丝织成的扇面,上面无人提作画题字,只有随着日光若隐若现的藤蔓纹路,扇面倒是触感冰凉,扇动间丝丝凉气袭来,要是盛夏之时用了这把玉扇便再也不怕什么邪暑伤体。
“往年你听了父亲说的见闻日日缠着要这把扇子,如今总算替你寻了来。”
小时候颜子衿随母亲待在家里听学,父亲军中无事时便爱带着颜淮出门游历,每次回来总会给颜子衿讲上好几天这段时间外出的见闻,什么罗罗国的雪玉蚕丝只有在千丈的雪山上才能找到蚕茧,什么蓝田的暖玉世间罕见数十年才能得一车,什么云兰郡的守宫通身血红,磨成的丹墨写字万年不褪……
颜子衿自然对什么守宫不感兴趣,只是故乡夏天闷热,即使日日趴在冰扇旁也被热到蔫成一只小猫,父亲口中那雪玉蚕丝和蓝田暖玉便成了颜子衿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她想着能夏日除暑冬日暖身是再好不过的宝贝。
那段时日仗着自己最为年幼甚得父母兄长疼爱便日日缠着颜父颜淮要那玉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直到颜父缠不过她拍着胸脯保证替她寻来这才消停。
后面随着弟妹出生自己想着该有些作为长姐的样子,再加上世事无常颜家出了意外,此事便随手搁置,后来颜子衿也不再提起,未曾想颜淮竟还记得。
捏着那柄玉扇颜子衿心中极为复杂,可偏偏此时又想起自己因那几晚的事尚在生着颜淮的气,此事不提还好一提她又想起刚才颜淮对她的亲密举动,二人身为兄妹骨肉至亲,幼时又是时时刻刻玩在一处,颜淮几乎可以说是看着颜子衿长大,来京中后因为身边除了秦夫人便只有颜淮这个家人在身侧,加上颜淮的刻意引导使得颜子衿一开始对他有意为之的接触并无什么抵触的想法,到如今即便平日接触时偶有出格行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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