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等年后便替这几位张罗着入土为安呢。”
“后续再无人被送来吗?”
“这苍州都封了江了,哪还有人送来,而且那些靠着捞尸过活的,谁敢下江和官府对着干呢?”庄老蹒跚着指了指那几个棺木,“老爷半年前就来瞧过,中间也来过一次,自然清楚,如今就剩他们几个爷们,还是并无老爷想寻的姑娘。”
说完又不知想到什么,庄老嘿嘿笑了一声:“老头子在义庄待了几十年,见得人多了去了。他们往往来瞧的时候,或是寻到了痛哭一场,千恩万谢接了回去安葬,或是寻不到所寻之人,便唉声叹气的愁眉苦脸,还有人虽是寻到,可宁愿丢下银子也不愿接回去。不过他们都只来了一次后便再不来了,除了老爷,就是燕家那小子叁番两次地来看过几次。”
“燕家?”
“就是江边打渔的燕家。”
“原来是这样,”林玉生说完又向颜淮解释道,“之前你让我留意过,那专门给衙门后厨送鱼的燕家。”
“他家和以前的老知府是远方亲戚,这才给了他们这个差事过活,都是劳作人,没什么花花心思。”庄老不明所以地冒出一句话,随即又道,“半年前,就是老爷刚走的第二天,燕小书那孩子就带着小媳妇来瞧过,也没瞧出个结果。”
“燕家也在寻人?”
“早些年他家大儿子打渔出了难,请人江里寻了许久找不到人,他家小儿子心有不甘,凡是听见义庄送来了新人,便说什么也要来看看。”庄老见颜淮瞧了没结果,便端着灯请了两人出了堂,“老头子不知道老爷要寻的姑娘是谁,老爷也不愿说。不过这大半年都过去了,若真落了水,说句难听的,要么顺着水下去了,要么早已沉入江底喂了鱼,老爷后面来了这么几次……只能是白费力气。”
林玉生见庄老这般直言,他是知晓事情缘由,生怕颜淮因此发怒,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可颜淮只紧抿着唇,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道:“但无论怎样也好,我不甘心就此放弃,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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