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动不动就要在床上挤我,从不在乎上衣的领口什么都遮不住。
都是因为她,我才偶尔会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都是现实的复刻,她趴在床上,手肘撑着身体,靠在我身上看视频,衣服内的肉体若隐若现。有时候她会曲起腿,故意往我身上撞。我不满地问她干什么,她却一脸无辜地说怎么了。
这些梦都是碎片化的,莫名其妙。但都不像今天这样露骨,让人不能接受。
我才不对那样的过去感到怀念,也不为拒绝了周承文感到懊悔,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恶心。
我看了眼表,凌晨三点四周黑乎乎的,我突然感到了害怕,别扭地用胳膊蹭干了脸颊的泪痕,跑回了卧室。但是,我害怕再睡着,不想再梦到她。
用手机定了闹钟,一个小时响一次。不清楚这样的频率会不会做梦,但至少能让我安心。
四点的时候被闹钟叫醒,我困得差不多要立刻睡过去。但又害怕短暂地清醒没有意义,再度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抬头的瞬间我的牙缸杯从架子上掉了下来,突然炸出响声仿佛在发泄某种不满。我呆呆看着摔在地上的杯子,心想这种怪事的频率实在太高了。它不像是偶然,但如果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想,又太荒唐了。
虽然经常责备恐怖片的主角不信鬼神,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十几年来建立的世界观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回房间要穿过客厅,寂静的夜晚突兀地产生了一声巨响,我愣住,周承文的照片又一次掉了下来。我想把它捡起来,停顿了一下,收回下意识伸出的右手,换成左手把照片拿起,发现细细的碎纹布满了整个相框。
怎么会碎成这个样子?
正愣神时,主卧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吓了一大跳。
但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现象,是母亲推开门出来。我记得放学回家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那么是半夜忙完后回家休息的吗?我突然觉得害怕,她看到我拿着摔坏了的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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