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话,有更多准备的时间,菜式和口味都比我自己糊弄好得多,但我还是想一个人呆着。
遗憾弥补不了,也释怀不了,回忆起以前,还是会觉得痛苦。我只能把帽檐盖得更低,不再去思考。
周承文已经消失了,不出现在现实,也没有出现在梦境。
我依然会觉得不安。
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还是会有被注视着的感觉。仔细看却什么都没有。周承文的确是不在了,这样的反应也许只是神经过敏。有时弯着腰洗脸,一把水捧到脸上,再感到目光时猛地抬头,我都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就算能看到周承文又怎样呢,看不到又怎样呢。明明知道她不会出现了,还是每次都瞪大眼睛认真地揣摩。
再一次把钥匙插进锁孔后,我感到了强烈的不安,猛地回头当然是没什么人。我摇了摇头,把门打开,一如既往地没有上锁,家里有人。
但今天,不止有母亲一个,还出现了另一位陌生女子。
母亲的客人?不,她在看到我时站了起来,向我这微微靠近了一步,露出友好的笑容。我骤然觉得恐慌,眼前的人我看着眼熟,似乎从哪里见过的样子。
跳楼事件刚发生时,我混在人群中前去围观,看到一个既不像家属也不像警察的人跨过警戒线,和几个穿警服的一起讨论着什么。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我下意识认定那个人就是眼前的她。
我后退一步,小腿的肌肉紧紧绷起来,似乎为逃跑做足了准备。但我知道不能跑,跑开的话更没得解释了,一切就完蛋了。
不,现在也已经完蛋了。
她一定是掌握了足够证据才找上门的,无论挂着什么样的微笑说着多么温柔的话,目的一定是套我的证言然后把我抓起来。母亲也在这里,她知道的话又怎么办,她会恼怒我知道周承文灵魂归来却不告诉她吗?
完蛋了,完蛋了,全完了。
我知道我越慌张越容易出差错,但还是止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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