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八卦里算是最无聊的一种。
“嗯,没有问题,”桑榆查看完,挪到离许忆更近的一边,给许忆戴上手镯,“入场券,母巢那边已经在做了。”
许忆嗯了一声,“有没有能让我暂时闻到信息素的药?”
桑榆愣了一下:“有是有,但是你要这个做什么?”
“外面那个,可能是[猎犬]。我想确认一下他的身份。”
“还真跟狗一样……”桑榆鼓着脸嘟囔,“追得这么紧,怎么连你都盯上了。”
顿了一下,忽然又恍然大悟:“程家那位客人,大概是前两个星期二次分化的吧。他们找出你和他的交集了?”
“可能。”
“那……你怎么办。”桑榆眼里的担忧不似作伪,毕竟他们也算搭档多年了。
“在晚宴之前,我不会暴露的。”许忆淡淡的听不出语气。
换句话说,就是她只需要拖延到晚宴当天。
“好吧。药我会拿给你,但你要怎么让他放出信息素?猎犬的警惕性很高的。”
“试试。”
“怎么……”桑榆的问题被许忆伸到胸前的手中断。
许忆面无表情地一个一个给桑榆解开工作服的扣子,分明是暧昧的动作,却像是做实验一样一本正经。
“你干嘛。”桑榆疑惑。
许忆压低声音凑到桑榆耳畔,把自己的计划简短地告诉桑榆。
桑榆眼睛一亮,兴奋道:“早说嘛,我最爱演戏了!”
他也开始给自己解扣子,然后故意弄成凌乱的样子再穿上。摘下猫耳把头发拨弄乱,捧着许忆的脸:“来!做戏做全套,你在我脸上和脖子上都亲几下。”
许忆本来没打算做这么细致,只要不让祁沅怀疑他们见面的真实目的就行,但桑榆说的有道理,要演戏就要演到天衣无缝。
桑榆满脸期待,看着许忆跨坐到他身上,双手下意识扶着许忆的腰。许忆先低头在桑榆粉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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