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一起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求路过大人帮忙的样子。
当时莉纳走路还不稳当,被尤利塞斯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哭得跟泪人似的。许忆被他们吵得头疼,自己爬了出来。
回家之后又被李挽白和许子玉一起抱着哭。
“让佣人拿去放着了。”
“是什么?透露一下?”尤利塞斯倚着雕琢精美的栏杆,夜风吹起金色的发丝。
“等宴会结束,你自己去看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尤利塞斯泄气,一瞬间流露出的幼稚很像莉纳:“好吧。”
露台不高,这个角度往下看可以看到花园中心被妍丽花卉围绕着的喷泉,许忆小时候掉进去过。
“你小时候怎么总往水里掉……”尤利塞斯回忆起许忆六岁以前数次落水的经历,嘟囔道。
许忆当作没听见,岔开话题:“程枝到了吗?”
尤利塞斯听到这句,脸色也变回了在外面的正经样子:“到了,我把她安排在楼上。”
许忆把几乎没喝几口的香槟塞到尤利塞斯手里:“程家的保镖也跟来了?”
“嗯,我让人支开了,你有十分钟时间。”尤利塞斯把房间的位置和密钥告诉许忆,然后小声嘀咕:“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喝这种。”
许忆推开露台的门,这栋是克里斯特家的主楼,外人没有权限进不来,此时点公宴还没开始,离私宴的时间也还有很久,佣人都去忙着准备开宴,楼里几乎没有人影。
上楼,打开门,程枝正蜷缩着靠在窗边,脖间的猫眼石chocker型抑制器和披散的长发正好盖住腺体,如果许忆不是知情人,大概想不到程枝的腺体已经损害到无法恢复的程度。
程枝单手撑着脸没有回头:“来了。”
许忆关上门走过去,隔着一段距离停住脚步:“你心情不好。”
不是疑问,而是叙述。
程枝回过头,往日过盛的容貌像枯萎的花一样消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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