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耳朵疼的宴芙没管他的情绪,继续进入盥洗室将手清洗干净后,走出来,主动走到殷绪身边坐下,拿起一瓶没开盖的冰啤,右手拿着启瓶器,左手握着瓶身,叩稳,一提,瓶盖落地。
拿好冰啤轻碰一下殷绪搁桌上的啤酒瓶,喝下第一口。
“你是在生气吗?”她问,似乎有些不解,“在生什么气呢?”
“到底是你在生气还是我在生气?”被询问的殷绪觉得好气又好笑,揽着她,手指玩着她的发丝。“从进门,你宴芙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
“我要洗手。”宴芙又喝下一口。
“然后呢?”
“你需要我对你笑吗?”
“不是。”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才算是给你好脸色?”
她的发问,让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看见她手中快要见底的啤酒,殷绪挡住她想继续喝酒的动作,“我身边也就你敢这么说话。”
夺过她手中啤酒,起身,脱掉上衣,将宴芙紧紧揽入自己的私人区域,揉着她的耳朵,闻着她的味道,捏着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嘴唇时,发现她清明的双眼正盯着他。
她的手往下伸解开他裤子系好的结,“因为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对我的意义就像我对你的意义一样,炮友,泄欲,不见光。”
她在回应他的调侃。
“我们是在同等位置上,不会产生任何的优越感,你不是我的靠山,我也不需要靠山,只是我现在有些困惑……”
感受到挑衅的殷绪听着她说,然后受不了她一脸无谓地解释,束住她乱动的手,发狠似的堵住她的唇,他们吻了很久,最后惩罚似的咬着她的唇,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倾听她,轻,又急促的呼吸绕在他的耳边。
接着殷绪手指挑开她的上衣纽扣,轻抚打圈她的后腰,刮着她尾椎骨,一阵酥麻席卷宴芙的大脑。
“你困惑什么?”手移向她的牛仔裤,解开纽扣,拉下拉链,缓慢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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