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靠过?什么时候见过我攀附过?甚至你嘴里满是对虞夏的讽刺,我也想问问你,你知道她得到的这一切,是有做等价交换的吗?做了交换,那么这就不是靠与攀附,是交易,是她动了脑筋的交易,取舍之间,双方有得有失,有利有弊,而失与弊就已经在你们这种旁观人物上显现,难看。”
“你这是在帮你的对手和我吵架?你这么善良的吗?不该啊。”褚斯越兴味越来越浓,小臂撑着桌面,“你说的这番话,她会认可吗?”
放下酒杯,素质压着脾气,“不是帮,也不需要任何一个人的认可。和你在这儿无聊的长篇大论是为了纠正你话里话外充满对女人的歧义与对女人缺了男人就什么都做不成的封建观念辩一辩。”
“封建观念。”褚斯越咬着这四个字,抬眼看向她,重复。“辩一辩?”
宴芙喝下一口红酒,放杯,“你可以反驳我。”
过半秒,接着礼貌反问,“你反驳得了我吗?”
……
“我看是虞夏小姐舞姿惊人,才能把这《黑色》演绎得淋漓尽致,连沉老师都夸你可以。其实我这还有一个剧目,不知虞小姐是否有空来瞧瞧,可能很合你胃口。”
周遭跳芭蕾的女孩不动声色地往会场中心看去,这话着实戳人心。
这人一旦有背景,那就一定会有人争先恐后往上捧。
不怕她摔,就怕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们都带着赌的成分。
虞夏小心的瞧了眼殷绪,才回,“哦,剧目名字叫?”
男人献媚讨好道:“虞小姐肯定也熟悉,《偷心》。”
唰,不出任何意外十几道目光不约而同看向虞夏。
偷心,虞夏呼吸微微急促,薄唇轻启,轻念这两个字,激动地看着眼前说出这两个字的男人,手更加挽紧殷绪。
如果说《黑色》是块敲门砖,那么《偷心》就会让她成功进入芭蕾舞圈的最顶层,毕竟谁都知道《偷心》这个剧目是会出国演出,走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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