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是宴芙的春药。
可她得戒掉。
所以他们分手了,干脆利落地分了两年。
记忆中,闫呈问过她为什么。
她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说没感觉了,对,她对他没感觉了。
知道他俩在一起的人,都说两人冷心冷清碰一块,不死也得扒层皮。
知道他们分手后,都说,人没死就好。
而她也做到了朋友所说的冷心冷清,只要是和闫呈共同认识的朋友她一律断的一干二净。
总之,这场感情,都知道轻而易举抽离的那个人是宴芙。
宴芙抿了抿嘴唇,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生啤,音乐切换到一首中文歌《爱人错过》才刚放出,现场气氛越发热烈,玩游戏的不再玩游戏,自拍的也不再自拍,全都主动起身离桌,走到舞池中央。
喝了酒好热闹的肖清拉着她,“多好玩啊,咱也去。”
被迫进入,眼见与闫呈的距离只有一米五左右,看他吞云吐雾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人狂欢,看林赦在他耳边说着话,看他轻微地曲背,看他因林赦的话展露的笑意,看他的视线又若无其事地落在她的身上,看他喝完手中的酒,将空杯递给林赦,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步伐迈开,闫呈特意绕了半圈走到宴芙身后,趁人不注意,稍微冰凉的手摸了摸宴芙的腰,她浑身一颤。在别人看来,他只是伸手想拿东西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她,视角的差异挺妙。
周遭热火朝天,她这里也不太平,肖清还在前面跳得厉害,林赦呆愣的看着兄弟做大事去了。
存在肌肤上冰凉陌生的触感,宴芙赶忙伸手阻止他的下个动作,她转身,他正俯身,两人正面撞上,灯光晃,宴芙下意识往后一退,闫呈没给她机会,手心实实在在扶着她的腰窝,不让她后退,他笑着,手使劲往前一推她,无处可避,鼻尖触碰,呼吸潮湿。
她还想退,想远离他,他偏偏不让,钳住她双手,让她离他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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