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狗急了会跳墙,以后这团里的优质资源可不会第一时间给到她了,怎么能没反应呢?他们不理解,但他们不敢去问。
自从被殷绪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虞夏大病一场,谁也不愿去见,不愿去交谈,时间久了,欲望变低,消沉的情绪愈演愈烈,不是没尝试过自杀的,但不行,不能再这样,尤其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职业生涯,她的这条命,那可就太丢人了,指不定多少人会在背后嘲笑她。
绝对不要。
……
下午五六点钟,冬蔓从琴房出来拿起挂在门把手上的雨伞,毛毛细雨从外随风飘进廊道,冬蔓半张脸都快缩进栗色围巾里。
浑身上下一股子湿冷感。
半边手掌缩进袖子,另一半边捏着手机一角,放在耳朵处听着手机那头母亲传来的唠叨声,时不时应答几声和问几句家里,走到廊道拐角处转弯径直下楼。
“我知道。您和爸多照顾自己就行,我自己可以的。”
“嗯,在这边一切都好,好了,我都知道不用再重复说了。”
“没有嫌您烦的意思啊。”
“妈,我错了,我一定不会嫌你烦的。我要出大楼了,同学还等着我呢,先挂了。”
下完最后一节楼梯,拉开琴楼大门,拿伞的手半举,拇指按住白色按钮伞面一下子冲开,往上一举,抬眼。
一位身着一套黑色西装套装外面还套着长款黑色大衣的男人举着一把黑伞迎面而站,脸生得完美,眉眼之间一丝邪气横生,整体一看却又禁欲得不得了。
矛盾。
和谐。
“这位同学,请问记雅阁怎么走?”
想是天气原因,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却一下撞击到冬蔓的心里。
认真瞧了瞧这张脸,冬蔓轻咳一声,伸手往右边的路一指。
“从这径直走就可以看到了,不远。”
男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再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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