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她这般自嘲的话语,让宴芙都不知该从哪个方面入手去安慰她,这剧团里,肖清的实力中等偏上,可团里最不缺的就是中等偏上的人才,老话常说只闻新人笑,不提旧人哭,这也是团里许多人正在面临的困境,不上不下扰人得很。
电话那头许久未有回应,肖清似乎也知道自己这般带着抱怨的话,虽不知道宴芙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此刻却不该对着现在状态不太好的她说,所以肖清急忙更换掉主题,问她最近如何,人舒服点了没有。
清楚肖清的贴心,宴芙也只温声回复她好点了。
原还想再多聊几句的,这时候肖清急急忙忙说沉西聘这个大魔头又来了,真是烦死了,正要挂掉电话时,宴芙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吗?”肖清止住挂掉电话的动作问。
“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浅薄与无知,和那偏执到尽头的哗众取宠,不论是我,还是你,都应该好好想想和这样一帮富家子弟打交道,提升的究竟又是哪一方面,最后得到的又是怎样一番结果。”
说完,坐在排练室地板上的宴芙抚摸着身上的练功服,“快去吧,沉西聘是最讨厌迟到的人。”
将手机随意一放,宴芙瞧见门口灯光下的一抹身影。
“既然来了,就出来和我聊一聊吧。”
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包装精美的礼物,殷绪靠着门边,语气贱嗖嗖的说:“听说闫呈被淘汰?”
“听谁说的?”宴芙俯身压着腿问。
瞧着她的身板,殷绪长嗯一声,“你猜猜看。”
没跟着他的节奏走,宴芙只说了一句:“你们是怎么认为自己就进过决赛的?”
此话把殷绪给问懵了,半响才回:“嚯,真行啊你。”
宴芙缓慢起身,冲他挑挑眉,没说话。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但凡让顾行舟别那么引人注目,追求者别那么细节找上我,就好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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