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地停在搭扣上许久。
十公主有些无奈地戳了戳他的指尖:“好了罢,时辰到了,大臣们都要到了。”
他索性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能有什么大事……叛党不是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吗?差一时半刻又怎么了?”
“那怎么能行?”十公主将他从身上撕下来,侧身对着镜子正了正衣冠,“你丢开手这么久,积压的政务这些日子我才理到一半,怎么能这时候松懈?”
“况且,北疆那边陈二刚递了消息来,卡兹那边要与我们和谈。”
“好吧……”十二这才松了力气,携了她的手行至外殿,屏风外李望捧着十公主的外袍,听到二人的响动,毕恭毕敬地出声催促:“公主,轿辇已备好了。”
十二飞快地低下头在她嘴角偷了吻,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坐在皇帝轿辇上的公主,皇姐可谓旷古一人。”
十公主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自从两人说开之后,他好似再不想避开旁人般,大喇喇地恨不得昭告天下。借着救驾之名,再如何过分的事情都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有十公主和十二知道,夜深处尚瑜殿的床榻上隐秘不堪的纠缠才是真真正正的所在。
她将他往殿内推,唇边却漾出一丝隐秘的笑:“快回去躺着,别着了风。”
直到下轿的时候那笑都还没有抹平。
养心殿里几位心腹大臣早恭候多时,十公主进殿时先告罪了一声,见皇帝依然没有出现,左相不免有些不快:“陛下身体还未康复吗?”
“劳左相挂心,还需将养些时日。”李望躬身替十公主回答。
左相冷哼一声,不待十公主落座,转身就坐下了。反倒是他的门生,刑部尚书毕恭毕敬地朝十公主一躬身:“朝中叛党已悉数除尽,只是有些小事需要呈禀陛下与殿下,老师只是有些挂心,还望公主体谅。”
十公主知道左相的为人,也体谅门生,便也不在意地摆摆手:“无妨,正事要紧,说罢。”
刑部尚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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