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太近了。”
“那这样呢?”
裴泽贴得更近了些,近到时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而他自己,变化也是异常的明显,只是裴泽并未将手向下,戳穿他此刻的难为情。
那只环在腰上的手顺着睡衣衣摆探入,时年忍不住一阵战栗,而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脖颈。
第二天时年醒来时才八点。
门外是时泽峰的催促声。
“赶紧起来了,哪有新年第一天就睡懒觉的。”
时家的规矩,除夕夜要守岁等着零点放鞭炮放烟花,但初一早晨必须得早起,不能懒,更不能说一些听上去让人觉得不吉利的话。
时年困顿地起身,手落在边上,空空如也。
他睁大了眼睛,侧头看去,只见自己昨晚给裴泽的睡衣都被他整齐叠放在枕边。
手机上有裴泽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有他起飞前坐在靠窗座位的自拍,和一句等你回来。
溜这么早。
时年掀开被子下床,脚还没落地,先被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吓了一跳,迅速跑到浴室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还好这家伙懂得分寸,没在脖子那些会露出来的地方留痕迹。
想到昨晚热烈如火猛烈如野兽的裴泽,时年就觉得以前那些说裴泽清心寡欲怀疑他是否性-冷淡的报道极其讽刺。
就他那样饿狼一样的性子,性-冷淡?
谁冷淡他都不可能冷淡。
不过昨晚因为没提前准备,两人也只是互帮互助一下了,并未真的做到那一步,但也足够让时年回味的时候害羞半天了。
洗漱完,时年在衣帽间挑了件高领薄衫,一下楼就听到时泽峰在问。
“哎这表是谁的啊,看着不是咱家的啊。”
时年一眼就看见了那只黑色的腕表,那是裴泽昨晚洗手时摘了放在边儿上的。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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