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望早早就醒了,他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长时间的休息对他来说还有点不适应。
为了能够摆脱祝竹的控制,他已经规划了很多年。从注册公司至今,他已经花了叁年,现在到了上市的关键时刻了,不能松懈。祝望合上电脑,结束了远程的早会。
“喂。”
女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听起来不太有活力,还能听见被子摩擦的窸窣声。看来是打扰到她的清梦了。祝望低笑一声,看向远方。好像回到了从前。
“安安,该起床了。今天约了海钓。”?祝望轻咳一声,笑意还没完全消散,好似冬日里的第一抹暖阳,清冷如兰,不够温暖,但足够让人有个好心情。
喻林听到祝望的声音,也起了作弄的心思,慢慢抠弄她的手心,如羽毛拂过脸颊一般让人感觉酥酥麻麻。惹得祝平安瞪了他一眼。连带着语气也硬了几分。
“好。”
她的态度不热切也不冷淡,公事公办,不带丝毫亲昵。祝望敛了微弯的嘴角,单手取下眼镜,随手放在桌上。镜框与桌面相撞,发出“嘭”的声音。刚才的愉悦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落寞。他还似刚才一般坐着,背挺如松。不像以往正装着身,休闲的衬衫下配着黑色五分短裤,像大学里稚气未脱的学长。低垂的眉眼带着几分失落。
直到耳边不再有她清浅的呼吸声,祝望才回过神来。她挂了他的电话,没有问好,什么都没有。好,好的很。他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眸底黑沉让人看不透。过了几分钟才认命似地轻叹一声。
“安安,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
“快点、快点。”祝平安手忙脚乱地把防晒、充电宝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入包里。一小时前,他们就跟祝望说会出门,无奈昨天做的太狠,脖子、小腹、大腿上全是他们的吻痕。她带的遮瑕力度不太行,厚涂了几层才勉勉强强遮住,细看还是能看见底层的青紫吻痕。祝平安看了眼遮瑕的名字,在心里给它判了死刑。“都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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