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多么恶劣。
她移开双臂撑在他的两侧,极具威压感地瞪他,“容映澜,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怎么敢呢?”他直勾勾看她,双臂拥住她的脊背,将她按在胸膛间,半插着的那个东西,自然而然又完整进入她的体内。他低低喘息,声音黏腻,“我是想说,等会儿……我去,然后……我给你洗。”
那硬物胀满,将紧窄的甬道堵得严严实实,阿九拧眉,“容映澜,你怎么又……哈……”她情不自禁,哼吟一声。
他克制情欲,浅浅顶弄,在她耳边絮叨,“再做一次,好不好?”听不到她吱声,他就像只幼犬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哼哼唧唧:“就一次嘛……”
阿九最受不住他这样撒娇,“你可真是无赖,自顾自地都动起来了,还问我。”
“你这是答应了?”他连连亲她的脸颊,笑容飞扬,尖尖的犬齿微露唇畔,尽是童心未泯的模样。
“容映澜,你要做什么?”被他拉扯开一条腿,她不由得侧身惊道。
肉棒在花穴里艰难旋绞,她回首,那条腿已被他抬起,抱在怀里,而他虚跨在她另一条腿上,继续抽插。
这个角度,容映澜能清晰地看到性器交媾。他目光迷离,怔看自己那物是如何撑开两片娇嫩的花瓣,捅进艳红柔软的花穴,抽出一截时,媚肉扯出,湿黏晶莹的欲液沾满粗壮的柱身……
如此荒唐下流的姿势,阿九再度吃惊,“你一个雏儿,怎么想出来的?”
他抱着她的腿压了下来,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断断续续道:“我只知道,这样能……进得更深……更深……”
顶到至深处,阿九绷紧脚尖,破碎的语气似嘲弄又似夸奖,“你倒……天赋……异禀。”
容映澜咂摸出别的意味,醋道:“你和他,没这样做过吗?”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在床上问她和其他男人的事?
凡是遇到这种问题,阿九向来无话可说,娴熟地埋首枕间,选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