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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梦旧曾谙(NP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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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樊槛应破(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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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束缚在她面前全然无效,他破天荒失去耐心,自以为是,“江湖传闻你和自己的师父嬴己道……”他意味深长,忽而蔑笑,“这样欲拒还迎,不知羞耻,看来所言不虚。”

    他所认为的,最能让女人溃败的言论。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眼中盛满的只是怒意?他想看到的那些却丁点也看不到。屡试不爽的手段首次碰壁,足以颠覆万授天的认知。

    他恶狠狠扯开她的腰带,翻身压上时,仍不忘一番荡妇羞辱,“看来你已经习惯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做尽这苟且之事。”直白的恶语不断相加,亵玩的手摸向她的小腹,“这里怕不是连孽种都怀过?”

    唯有这一句,令盛宓眼底泛起渗人寒意,万授天毛骨悚然,慌乱避开她的目光,抬手重重扇了她一耳光,“妈的,敢这样看我!”

    如此响亮,穿透隔界,这一下似有柄烧得通红的烙铁,兀然烙在阿九腔内,烈意蔓延,终嘭地蓄燃起一团火,灼痛五脏六腑,她却连喊叫都不成,只能忍耐,愣愣地,任两行泪簌簌流动。

    泪眼朦胧里,她看到阿娘身子被打歪,随之,一个明黄物件,在枕下牵扯露出。

    她睁大眼睛,视线渐渐清晰,那是……那是阿娘为她缝制的布老虎,她每夜都要抱着入睡。

    万授天眼尖,抢先拽起老虎尾巴,提溜起来,他“咦”了一声,揶揄道:“这是孩子才喜欢玩的吧?”

    盛宓如堕冰窖,头还有耳,皆是嗡嗡的,眼前那双唇一张一合,她听不清,却读得懂,那关乎她最不愿被发现的软肋。她怔怔听着,末了一句辨得分明,“莫非这屋子里还真藏有孽种?”字字鞭击入骨,如同施向她的毒咒。

    说话间,他已打量一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墙角的橱柜。

    他晃悠过去,只有几步,却故意踩踏她的心脏般,走得缓慢。

    那只布老虎被虔诚地放在柜子上,他笑觑一眼盛宓,以不可阻拦之势,扬起手中银枪。

    顷刻,恶鬼泣狱般的女声,不成音节,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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