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少,两岁多点三岁不到,只是她懂事早,又太早进入社会接触的人鱼龙混杂,看多了人情世故。
喜欢上身份差别巨大的人是柳岸自作自受,何况她早就从灵魂到肉体都烂掉了,只打算把这份见不得光的感情压在心里。暗恋注定是场无疾而终的悲剧,怪不得周棉清。
周棉清的心思比同龄人单纯许多,得益于面上不显山不露水,这么多年也没人看出端倪。加上话少性子淡,最特殊的就是对待柳岸了,只有在她这儿会表露出些许起伏。
当意识到对柳岸的依赖掺杂着性欲的时候她就直接说了,方法极其简单粗暴。周棉清把父母打生活费的银行卡摆在柳岸面前,眼神真挚诚恳。
她说:我想睡你。
然后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她们闹僵过一阵子,但最后还是睡在了一起。因为周棉清在暴雨天浑身湿透敲响柳岸的门,失魂落魄地从怀里掏出已经字迹模糊的数独笔记。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能不能教教我?」
她心目中柳岸什么都懂,比网络还好用。
少年时期的周棉清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明白什么是喜欢的,她从来没体验过,甚至从来没看过,身边只有父母这一对整天恶语相向却不肯离婚的案例。
「这样是不对的。」柳岸却告诉她。
淋过雨的后半夜周棉清开始发烧,也是柳岸第一次在温度计上看见42这个数字。即使烧得意识模糊,嘴里依旧念念有词闹着不去医院。柳岸没办法,她从来不在家里备药,只得不停用冷水给周棉清擦拭身体,冰袋换着敷。
累了整夜,好不容易温度降下来,周棉清昏昏沉沉睡着,柳岸也上床挨着准备小憩片刻。是被吻醒过来的,她睁眼时手还搂着周棉清的脖颈,柔软的舌探进自己嘴里,毫无章法地乱窜。
「你在干什么?」正要推开周棉清,又想起这位小姐还在病中,遂而只偏偏脑袋想躲。
「在亲你。」周棉清老老实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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