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亲自找上门来,真是不称职。一个电话的事儿,只要钱给够,为周小姐赴汤蹈火她也心甘情愿,何必劳烦本人大驾光临。
周棉清无辜地晃晃手里的手机:“打不通你电话,担心。”
“请让一下。”柳岸走近,侧身越过周棉清开门。
自觉要跟着进去,眼前却出现一团棕色的玩意儿,周棉清吓了一跳,tiny已经汪汪汪地朝她叫起来。把人逼退,柳岸总算舒心些,揉揉tiny的脑袋夸奖,好歹这次是一人一狗与周棉清对峙,自己不至于那么快糊涂。
砰一下,周棉清第二次挨了柳岸的闭门羹。带起来的风将两边碎发吹乱,像被定住似的站在那里,听见屋里传来的动静,是柳岸给小狗喂食当作奖赏。
身体又晃了晃,她等在门外,太久没有与柳岸相处,差点忘记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了。无声地叹息,柳岸从来就不信她,宁愿一声不吭承受外界的伤害也不愿意接受她的好意。
等了一会儿,门又忽得打开,柳岸已经换了套衣服整理好妆容。都算不上礼貌,手一抬把东西塞进周棉清怀里,礼品袋装着她的衣服。
没脾气地接过来,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牵住她往外走。两人差不多高,周棉清转头就能看见柳岸肆意飞舞的眼线和卷翘的睫毛,随后视线落在红艳的唇上停留几秒又挪开,眼里始终淡淡的没有情绪。
大概是习惯使然,柳岸化妆又快又准,下手也重。凤凰城里按分钟计费,小姐们生怕下一秒老板就没了兴致,争分夺秒多捞些油水。包厢灯光昏暗得五彩斑斓,需要比日常更夸张的妆容来放大五官衬托艳丽。
倒是自觉,自己也没说要跟她走啊。柳岸被周棉清软成棉花的包容磨得没脾气,身体受本能驱使回握着,肩膀挨着肩膀贴近。
拒绝周棉清进家门,无非是不想让她问关于tiny的事,也怕家里有哪处没舍得扔掉的东西残留着过去被提起。毕竟周小姐聪慧过人,记忆力实在太好,眼力惊人,保不齐有些连自己都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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