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有些怔忪,但又有一种隐隐骚动的刺激感。
她总是在跟崔岷祐和池勋做爱,他们的技术各有千秋。
但,好吃抵不过新鲜。
“你是第一次吗?”打断她念头的,是男人突然的问话。
第一次?
他难道希望她是第一次?
她抬头看男人的眼睛,试图在那双黑润的眼睛里面找到一些对清纯处女的执念,偏偏看到的是一片审视。
裴真儿不知道车沅臣为什么会问这个。
“不,不是。”
她倒是很想请缨,说她虽然不是处女,但她非常紧。
她很擅长在纳入式性爱中找到主动权,夹着男人欲念发狂的性器,像矜持的女人用粉唇吮住筷尖。
听见了她的回答,男人撇过眼。
不见喜怒。
她琢磨不出他的神情。
他突然解开领带,说:“我先去浴室。”
裴真儿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把这句话说得那么禁欲又有想象力。
她看着他脱下西装,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白色衬衫勾勒出男人静默的身型,肌肉分明,却有文气,裴真儿打不住想他穿浴袍的样子。
十分钟后,车沅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裴真儿端坐在床边。
她的坐姿隐约透着拘束,但眼神不曾回避,她没有理由错过车沅臣出浴的样子。
裴真儿的目光掠过他的湿发,他腰间浴袍的系法。
她突然觉得他的西装诱惑,也能暗合在浴袍上,女人看这样的男人,无论是西装和浴袍,惦念的都会是扒开衣服撩惹他的身体。
车沅臣走到床边,她似乎嗅出空气中的湿度和热意。
她开始猜他有过几个女人。
一个、两个?
也许有一两个长择,还有些不显山不露水的短择。
裴真儿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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