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客套了几句,让他进门喝口茶用点吃的再走,但司机明天一早要送小孩上学,便叫他开了自己的车回家去了,顺便在微信上发了个红包,权当作是熬夜的补偿。
这座大宅离市区有些远。早年建的别墅区了,都是在半山坡或者城市远郊,此时深更半夜的,周围只剩下一点虫声,连狗吠都听不见。几盏路灯幽幽地亮着,似乎是有些疲倦,白光微微地发灰。
还好之前和助理提前安排好了,明天早上没有安排,可以睡一觉吃点东西再去公司。景漱瑶慢腾腾地把手在门锁上一按,“嘟噜”,大门开了。
客厅里没声响,只有几盏树形台灯亮着,没开主灯。看来是这几盏落地灯离一层阳台太近了,远看才以为没关灯。景漱瑶甩几下脚腕丢了鞋子,趿上一双拖鞋便往里走,走过沙发时候一甩手臂,把包扔了进去,听见“咚”的一声响。
“唔……你回来了……”
怎么还有人呢。景漱瑶拖着脚走过去,扶上沙发靠背瞧了半晌才看清沙发上睡了个人,他太高了,在沙发上抻不开腿,蜷成了一个言字旁,深棕色的卷发潦草盖在脸上,还掉了几根在嘴里。哎呀,这包就正正好砸到了他头上,把人砸醒了,包也滚到了地板上。
“你睡在这做什么……”她走过去捡起包,拿脚推了推沙发上的人,“醒醒,去房间里睡,回头凉了。”
“别踹……”这人迷迷糊糊的,捂着眼睛翻了个身,朝向沙发里侧躲开那只脚,“我想等你回来……”
“你等这半夜干什么,去房间里睡。”景漱瑶在飞机上刚睡了一觉,正是精神时候,便也随这人一起折腾,“好啦……我都回来了总该回房啦……”她推了两下没推动,索性一屁股坐到沙发旁边,手指从套头T恤下摆爬进去,顺着青年精壮的腰身一路向上,如多足昆虫般在人侧腰张开了指爪。指甲尖尖轻轻触上腰间肌肤,骨节一张,一收,如昆虫的触角,在腰上轻扫。
阿斯兰本还在咕哝,这一下被惊得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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