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料质感很好,松弛又不失贵气,言行举止流露着极好的涵养,偶尔的幽默也没有冒犯感。
他在讲什么?
长得挺好看,声音也好听。
教室敞着窗,风静止了,看不见也抓不到,拂过脸颊才能感受到那股清凉的存在。
秦秋白深呼吸下,转身板书。
“函数的极值点是自变量的值,极值是函数值。极值点就是x等于几的问题,极值就是f(x)等于几的问题,这里一定要注意,时常有同学出错,千万不要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是讲课,也在提醒自己。
在她面前,他好像连做老师的专业自信都没有了。
啪哒一声,清脆的细响传来。
扣子从校服兜里掉出来了,声音很小,纽扣也很小,没有引起众人注意,只有秦秋白听得真切。
粉笔断了。
他今天穿的衣服没有扣子,不会有人发现。
那只是一颗很普通的纽扣,谁的衣服上都有可能出现。
秦秋白攥紧短截的粉笔继续板书。
赵津月拾起纽扣,漫不经心地拿捏把玩。
黑板上的字迹明显加重了。
她一笑而过,收起扣子继续做题。
攥着粉笔的手一顿,秦秋白微微侧头,余光中的学生们没有异样。
他松了一口气,心跳仍然很快。
有她存在的课堂是折磨的、煎熬的,可他并不抗拒这样的痛苦,他只能用理智抵抗自己的“不抗拒”。
像一道很难的数学题,毫无逻辑,无法推理,也解不出来。
思绪吹散在风里,落日余晖洒向大地,教学楼折射出金灿灿的耀眼光芒。
赵津月在天台上静静地欣赏夕阳,放空自己。
这是个好地方,视野宽阔,一览无遗,云没有边际,风也没有归宿,自由自在。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视线移向堆在旁边的废旧桌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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