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一时间甚至无法判断聚集了多少人,甚至没能看到处于漩涡中心的陈瑾。
还是陈瑾眼尖率先发现了她,大声呵道:“大将军在此,尔等还不噤声!”
但此时这些将士们气血上涌,哪里还能听得进陈副将在喊些什么,依旧吵嚷个不停。
孟君轲倒也不曾动怒,她环视一周,大步向前,然后抽刀狠狠劈向墙檐!
——轰的一声,整面墙壁应声而倒,一时间尘土飞扬,呛得人直蹙眉头,狭窄的巷子瞬间宽阔了不少。
这声巨响盖过了所有叫嚷,众人纷纷回头,见到持刀而立的孟君轲,这才如梦初醒,跪下行礼:“大将军!”
孟君轲瞥向陈瑾,“陈副将,你来解释一下。”
陈瑾瞪着赤红的双眼,指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将士,强抑着心中的悲愤道:“禀将军,此人罔顾军法□□妇女,末将本欲以军法处置,但军中为他求情者众……”
陈瑾话未说完,已经有人按捺不住激愤道:“此役张都尉居功甚伟,若是仅因这个微不足道的女子便被处死,我等不服!”
“是啊!魏国都亡了,说不准是那女子看中咱们兄弟前途无量,攀龙附凤主动委身于都尉!”
“格老子的!弟兄们日日夜夜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的不就是打了胜仗之后有数不清的金银和女人享用?!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打了胜仗,睡个女人还要被砍头?这仗打得真他妈窝囊!”
几乎是瞬间,孟君轲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但她第一反应却并不是担忧如何控制事态,而是望向默不作声的陈瑾。
陈瑾自幼丧父,她娘独自一人将她拉扯长大本就不易。但更糟糕的是,那妇人外形清丽却无娘家仗势,被街坊们编排也就罢了,就连夫家叔伯都敢觊觎轻视她。
年幼的陈瑾亲手拿菜刀捅死了大伯——因为她亲眼看着大伯借着酒气将娘亲压在身下欺辱。
是以,对于这类事情,她反应向来应激。前几年她甚至当街砍掉了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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