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颂喘着气颤着埋他怀里,他闷在内裤里射出来,随时间慢慢变冷,粘稠的糊在衣服里。
她的水液湿答答浸透了衣服,沾到床单上。程望舒把手指从她纯棉内裤里抽出来,指尖还往下滴着水。
程望舒一手抱她安抚。
晓颂头顶传来轻微的吮吸声,一股浓浓的甜腥味儿在她周边漫开。他吃的很动情的样子。
更是脸红的在他怀里装鹌鹑,难道没有纸擦吗,为什么非要吃掉……
把晓颂从散乱的被褥里挖出来,已经十点多,他换了被子做了个早午饭,两个人安安稳稳贴在一起吃了饭。
好久没在床上呆这么久,程望舒骨头都酥了软了,搂着她四处亲,找了个电影投了屏看,内容都不甚明晰。
电影是很经典的题材,男女在屏幕里暧昧亲在一起,程望舒也搂着她亲起来,亲着亲着手就钻到了衣服里。
晓颂红着脸看电影,他就在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揉的她软成一滩水,又被哄着给他口交。
钻在他浓密毛发里,阴痉粗长一根顶着她喉咙,塞满她口腔,撑得嘴都圆圆的大张着,津液四溢。
电影里主角经历生死存亡的追杀,程望舒感觉自己也要是生死存亡的关头,喟叹着按紧她头颅,往身下深喉。
他刚洗了澡,阴痉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只留一些淡淡腥味,并不难闻,晓颂吃的缠绵。
过去二十多年,他一直坚信自己不仅干净讲究,对性事冷淡,甚至清心寡欲,如今才知简直可用热衷疯狂来形容。
长兄与父母常常对他说,对另一半要温和宽容,尊重她的人格。
他当然也是如此做的,对她温柔而包容,尽力尊重与支持她的所有决定。
只是看她匍匐在身下,痛苦的扭曲着漂亮清纯的小脸,满面红潮的尽力张开嘴吞咽下他时,原始的征服欲与浓重的掌控欲阴暗生长着,让他只能做出令她更痛苦的事——牢牢握着她的头,像野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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