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了红,嘴角隐约破皮,出了血。
“畜牲啊,你想要她,想过人家女孩没有?你身份倒是高了,在她眼里有光环……”
说到一半,程父越来越气,又想挥手,但看着一惯让自己骄傲的小儿子脸上微微红肿,低垂眼睫,脊背却挺直,也咬着牙收了手。
“还有你,你的仕途,你的未来,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诱奸了你的学生,你的位置,难道要我腆着这张老脸替你保下来吗?”
话说的难听,却也没错,他诱奸,背德,确实是禽兽。程望舒抬起眼,脸上被打的狼狈,眼眸中却闪着光。
“爸,我说出来,就有万全的把握。我只要她。”
掷地有声,程父发了愣,想起最近司里确实被他搅得天翻地覆,一时间有些欣慰冒了芽儿,如此不合时宜,他把这欣慰压了下去。
“伯伯!”岁岁本来和妈妈出来玩雪,一回来看到剑拔弩张的氛围,再看看一惯俊逸出尘,此时脸却受了伤的伯伯,叫着扑到程望舒怀里。
程望舒把她往怀里抱了一下,摸摸她的头,岁岁胆怯着悄悄问,“伯母今天来吗?”
虽然声音小,但此刻安静,听得一清二楚,程父程母连带程望稻一对都愣了愣。
“什么伯母?”兄长望向自己,程望舒微微犯囧,没想到岁岁的记性这么好,过去叁年还记得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伯母”。
“就是晓颂。叁年前,岁岁的书包是她选的。小姑娘,稍微懂一些。”
程望舒声音有点低哑,慢慢解释。
看看孙女,再看看小儿子,程父心中的气到底顺了,叹了口气,去客厅拿常备的药箱。
“你最好真能把人家带回来。万一分开,也是她提,你听到没有。”程父托着儿子的下巴,给他消毒,沉声问他。
程母碰碰他,兄长、嫂子和岁岁眼巴巴看他,程望舒微微勾起唇角,牵到伤口,轻嘶一声,眼里还带着笑。
久违的轻松,他低声,“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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