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松开了他的唇,面上是羞涩的红,“你别这么骚好不好!”
宋蕴生一边委屈地用那双潋滟的蓝色水眸,渴求地看着她浑圆的胸,一边用大手紧紧把住了她的腰,不让她逃走。
美人垂泪,泫然欲泣:“宝宝,我想要。”
想了十年。
“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的。”他埋头亲着蜿蜒的山丘,顺着曲折的山脉,宽松的睡裙如同芭蕉叶,虽大却易折,难以遮掩蔓延的春色,少少用力,就见到肖想了多年的桃红与梨白。
“所以我去美国交换那年做了结扎。”
“而且,我每年都体检,很健康,没有病。”
“还有,我没有过性生活,也只和你恋爱过。”
“所以,可以吗?宝宝。”
他的手很抖,颤颤地一口又一口,吞吃她的乳肉。
起初吸吮地很轻,像羽毛划过,带来一点痒意。后来她没回应他,急了,没注意用了力,听到她的呼痛和娇哼。
“属狗的啊你!能不能轻点!”
裴菲菲无奈地扇了一下他的肩膀。
“奶子都让你吃了,什么意思还不懂嘛!”
她直直地看向他,扮了个鬼脸。
“宋、大、学、霸~”
狗男人爽了。
无论是吞吃肖想已久的她的奶肉的软糯感,还是扇他的那一下的疼痛感,抑或是她许久未向他撒娇扮鬼脸的久违感。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
狗男人说干就干,勒住她的腿,托住她的腰,把她叼回了窝———这窝还是她的房间好吗!
“混蛋,你关门呀!”
裴菲菲被男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狗东西吃了春药一样,快速地扒拉她的衣服。
男人的西装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早已从熨贴平整变得皱皱巴巴,搭上那张带着些西伯利亚气息、又冷感又禁欲的帅脸,再加上他急迫的动作,欲望的气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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