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之外,你就做宋蕴生,活自己的快活就好啦!”
“开心一点,哥哥!”
宋蕴生想起三四年级天天叫他哥哥的陆棠遇,忍不住弯唇笑了,但没有发声,肩膀抖了抖。
忽然看到裴菲菲转过身,还闭着眼睛,试图跨过他的身体,往床下走,估计是想去上厕所。
他想让出位置给她过,却好心办了坏事,把裴菲菲绊倒了,姑娘在空中胡乱拍打,像扑棱的小雀儿。
最后落进了他的怀抱。
裴菲菲睡觉喜欢自己侧着,不准他抱,连摸她也不行,他今天本来还有点难过,心里空落落的。
他们做了很多次爱,接了很多次吻,极尽亲密。
但真正睡觉的时候,他连摸都摸不到她,只能拴在旁边当狗,而不是做可以拥她入睡的男人。
不过现在,他满足了。
女人的香味占领了他所有的知觉,如暖玉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搂得紧紧的。
然而裴菲菲要上厕所,她被禁锢得走不了!
她被埋在他颈窝,恨恨地咬了他一口,挣脱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跑去卫生间。
宋蕴生被她的动作可爱到了,僵了一会,把手盖在脸上,捂住眼睛无声地笑。
却突然感觉嘴唇上一阵湿热。
是裴菲菲。
姑娘钻回他的怀抱,回吻了她最忠诚的狗。
他早已在目光和回忆里吻她千万遍,终于收到了时间长河里迟来的返信。
宋蕴生把手搭在女人的腰上,只知道这样梦寐而心动的瞬间,他竟然可耻地硬了。
就像他十七岁那年,梦到才十四岁的她。
十四岁亭亭的少女,已然初初成熟。
忽而拔高的个子,微卷且扎起的长发,由于激素分泌而发育形成的美丽曲线。
这些都让他觉得陌生和新奇。
彼时十七的他,先前父亲去世,陪着悲伤的母亲回俄罗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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