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药过后也毫无感觉的手术后,周苏梨毫无波澜地以为洗伤口不过小事一桩。
结果去到诊室又听到医生提醒“会有点儿疼,忍忍”,她憋不住了。
“有点疼是多疼?”
“可能疼得你会叫出来。”
“不至于吧?”周苏梨惊恐地睁大眼睛。
给她洗伤口的医生有两个,另一个是昨天带她进手术室的,姑且叫她二号。只见二号安抚那个正准备动手的医生:“你放心啦,她这种能忍到爆的性格,绝对不会叫。”
手拿家伙的医生眯眼一笑:“那我就放心了嘿嘿。”
不是,这俩医生怎么有点那个……不和善??
洗伤口需要用水浇灌,还要扎紧伤口,另外还要塞点棉球,似乎防止某个洞口过快愈合,影响效果,总之,周苏梨痛得生理性眼泪直往外冒,但愣是没发出一句叫声。
医生似乎察觉到她两腿紧绷,拍了拍:“别紧张,快好啦。”
话音刚落,周苏梨感觉到下体被一股很清凉的感觉包裹住。
医生在用水给她浇灌伤口。
浇灌过程是不痛的,痛的主要在后头。她闭着眼睛,手指蜷成一团,这时听到二号惊呼:“好清透。”
正在操作的医生也说:“是啊,这个粘液的颜色太漂亮了,看着很健康。”
周苏梨仍是闭着眼,听不懂她俩在嘀咕啥,水不都透明的么?有啥好惊讶的?
后来当周苏梨把这个事当笑话一样给沉林时讲了一遍,沉林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原来医学领域叫粘液,好专业的词。”
“啥?”
“清透这词,用得真妙。”
“啥意思?”
“你是真不懂啊。”
周苏梨一脸懵逼。
再到后面,她开窍了。
沉林时喜欢看她一脸娇羞的样子,老拿这个梗来调戏她。
还好住院期间只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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