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不能”,她的婉转哀求没有换来任何的怜悯
“是……”她委委屈屈的服从了。
“现在插第叁支”
“啊……呜呜……有点痛……”
“骚货,别含那么紧,放松”
“是,指挥官……啊……啊啊……呜……进去了……指挥官……“
“很好。现在继续,插第四支”
“啊!呜呜呜……真的放不进去了……呜呜……求求您了……插在嘴里……行不行……指挥官……求求您……”她抽泣着苦苦哀求,声音娇媚蚀骨里还带着几分狂乱。
那天他在药物的帮助下把她逼到极限,她也没有发出一声这样的哀恳声。
……
兰达一只手捂住电话话筒那部分,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来回撸动……那里已经笔直的挺立起来,青筋毕露,已然膨胀到了极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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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挂断电话,若有所失的呆坐了半晌,才起身,推开抵住门的桌子,走出了图书室。
她转弯,穿过走廊,突然顿住了脚。
走廊尽头,兰达上校正立在那里,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她头皮一阵发麻。但随即镇定下来,强迫自己无视他的注视,摆出一副古板庄重的姿态,自然的从他身边经过,还礼貌的冲他点了点头。
自然疏远但礼貌,就仿佛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事情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