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缓缓地改变,那身本是粗糙乾燥,泛黄起茧的肌肤,变得润滑柔软,嫩白亮泽,让不是出挑的样子,看起来有几许柔美之风。眉间又微微娇顰,双眸都漾漾出水,那点朱唇红粉翘翘,欲溢出半字,又强忍着,不敢漏出半点声响的娇姿,让旁人看着不禁想细问卿何事而愁,何事而忧!
花嬤嬤观看着春花这两个多月来的变化,思忖要把其后的章程提上来。
她特意去一趟前院,寻侯府的大管事,此人姓---郑,已是四十多岁的。他是侯府的旧人,从小卖身入府,由一个区区的家奴没有家人帮衬下,爬上现今的位置。
在五年前被二爷提携,获指明接棒前任大管事退下后的职位。能力固然非凡,处世做人之道亦是不容忽视。
郑管事在房中书案前看见花嬤嬤在台阶上进来,便急脚出房过去搀扶她。
老姐姐,有时寻老弟,吩咐小廝家奴捎信一声,我去寻您便可,那需您特意来一趟。
已是侯府的大管事,已可直接向主子爷们递话的人,却没有因此而轻待或怠慢任何人,只要听他那句我过去寻您,即使是客套之话,亦令人听得舒坦,可知他是拎得清的能人。
郑大管事把花嬤嬤扶到侧堂,围桌坐下,倒茶请喝。
有心了。知老弟贵人事忙,府中大小事务,都需你处理,那可有劳你走一转。而且我亦有事相求,当需走一趟。
那可是折煞老弟了,那需老姐您用求字那般重话。您有事儘管说,可以必帮。
那我便不与你转弯抹角了,我想你寻摸两名小廝送到我居处来。
还道会是那重大之事。只是要寻两名小廝,当日便可为您办妥,府中小廝没有二十名,都有叁十,任老姐姐您挑
是那么简单,那需嘮叨老弟。那两名小廝我想你寻摸清楚底蕴,是稳妥之人,方可送过来。
哦?
我亦不瞒你,是留着给我刚在教养的小家妓用。
那真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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