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清洗她身上乾涸的白渍。他便退到一旁与瑞起低头站着,不敢张望。因,刚才他俩粗略一看春花的身子,可算是满目疮痍,各处都遍佈欢爱过后的痕跡及白精,犹其是菊穴,更是惨不忍睹。外圈佈满昨夜灌满内穴,溢泻出来的白渍,孔穴整整又涓滴不息地流出稀释的白水。让他俩都无顏以对昨夜的恶劣,及摧花行径。
玉祥愈仔细帮春花清洗身子,更忍不了瞪他俩一记。
他俩偷睄到她的瞪眼,更羞愧低头。
你们啊!我知你俩是生手,不知分寸,仍不可如此过份。要了春花的身子,便应多加怜惜她。最根本,你俩都不应要了她后,转头便呼呼大睡,不为她打水清理身子,要她狼狈不堪地睡去。
玉意站在他俩的身前,直指他俩的不是。
他俩垂头听训,不敢心埋冤气,因他俩亦深知过份了。他俩默不作声,静待玉意的发落。那知,她只是直指他俩的不是,然后,便没有下文了。她已回去帮玉祥一同为春花净身。独留他俩心头满怀骇异不解。
然而,在往后点滴而过的日子里,便为他俩解开疑问,让他俩摸出门道来。
便是,他俩可以肆无忌惮地与春花廝混,不知节制地肏她,只要不捅破那胞膜。两位姑姑都不会有异议,最多严厉指责他俩,不懂怜香惜玉,把事情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这样饶过他俩。
他俩在悟通箇中规矩之后,忍不了男子的天性,小伙子的衝动,开始恣意张扬地抓着春花一同胡作非为起来,要她的身子在他俩手上成长,长开,令它出落得诱人垂涎。
胸前那两团绵肉更为明显,已由两只小白桃,长成柔软肥大的蟠桃。
春花在学习舞艺时,便略带碍手了。她多跳跃两回,那两团过于肥呼呼沉甸甸的奶肉会随之跳窜,高耸地拋起,重力地坠落,令她胸口生生作痛,不能专心学艺。
两位姑姑见她身子实乃长得开,才允许她内里多穿一件比甲,来承托那两团奶肉。
比甲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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