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埋怨的是上天。怨它的不公,怨它的註定,怨它无一事是顺她的心。最终,她都争不过它。
瑞起听着她的解说,收拢腰上的力道,紧紧圈着她。
是吗?!
他都不知是回答,还是回问她了。其实,他俩都头蔫茸草,没有再谈下去之心。
他俩闭合双目,静静地互相依偎着,紧贴肌肤,感受对方伴在身旁,让不能用言语表达的心情,能这样感受各自的体温,悄然地宽怀,不再失落神伤。
没有再多的言语交流,只静悄悄地感受彼此,却令他俩舒服,神息放松。即使远东打开房门,走进来,亦未有所察觉。要他出声叫唤,才让他俩惊醒过来。
“瑞起,春花,不好意思。二爷院中有事,未能在夕食时回到来。
他俩双双望着在池边的他,有一刻甚为骇异。要定过心神来,才明白远东的说话,瑞起才回他:
不要紧,姑姑们仍未到来。
那我就安心了。
远东解下衣服,走进浴池,瑞起主动让出位置给他。他已霸佔春花整过日间,不好再强佔,是需腾出位置方便他与她温存。
远东彷照瑞起,从后拥着春花,大掌自然地往上伸,抓着一只白润的奶肉。
痛!
春花黛眉蹙皱,玉荑捉着大掌,想扳开指尖。
远东已快过她一步,托起两团奶肉,看见两道鲜明的红痕,分开刺眼。
是谁人做的?
他狐疑瞪着瑞起,今早是他伴着春花身旁,不他造成,都应知发生何事。
瑞起被他瞪到支支吾吾,又覷见春花不愿多提的样子,只好隐晦地说出大概。
...我..我今日做事.过了,导致......春花被玉意姑姑...罚。
春花,是吗?
今早,犯事了,被姑姑责罚。
远东见他俩都说得隐晦,思量一番,才道:
还要泡浸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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