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空空荡荡,湿湿润润之花穴里,可是敝得让她发疯。
趁着今日二爷外出,她躺于有着他气味之大床上,小手便是忍不着往身子上摸去。
大口大口地索闻着,脑海中盘旋着他之身躯、臂弯、及那物,小手便是愈发用力地揉着肉珠,却是不得其发,渐渐的都把她逼哭了。
她都无间理会奶子,另一隻小手掰开花唇,指尖往肉逼里捅,嫩滑湿润之粉肉便是有用地吸吮着它,不让它轻易地离开,它可是饿疯了。
当把指尖抽出时,可是令肉逼万般不捨,甚至牵扯出丝丝肉子呢!
得到数日内最大之快感,她可是停不到下来,指尖又很快往花逼里捅,让它又是欢喜地啜啃着那纤幼之物。
啊...啊....
手劲便是愈来愈快,愈来愈大,愈来愈狠,让她腾云驾雾般,脑海一片空白,欲可把白光迎来。
啊.....嗯!
幼细之手腕被甚么东西拉起,耳侧传来那段说话。
让我看看春花儿可是做着甚么坏事。
突然之变动,让原是空白之脑海回不切魂,春花浑浑噩噩地回头,看见笑语盈盈之二爷坐于床榻上。
她便是像做错事般,快手挣脱那隻大手,拉络衣领,缩着身子背靠墙壁,曲张双腿并膝盖碰膝盖地竖起,坐于床榻最入面,羞赧难当地垂着头,不敢直视他,轻唤着。
二爷...何时回来的?
不是早回来,可发现不到春花想欺瞒之事。
眼角直往其双腿间看,欲想偷窥被遮挡之风景。
可是多日不被操,饿坏了小唇。
当场被捕获自个儿在手淫,她显得胆怯,眼神闪缩着道:
人家.只是...
他站起来,解开衣裳,狭促地问:
只是肚子饿坏了,是吗?
她抿着嘴便是不作声,用那双眸子湿润,目光含春看向他。
当他除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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