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目光,有些太过分的话就不好说出来,“反正就是……你看他,校草那么烦他,他还总要黏上去,他妈妈在校草家里做保姆,仗着这层情分校草一直没对他怎么样,但他自己总该有分寸和自知之明吧?”
“怎么没有自知之明,他明的很,校草长得好人又优秀,家里还有钱,他现在要是不扒着,以后到哪去找这样的金大款。”
是这样吗?
宴聆青觉得不太像。
他们没有再说,同桌已经到了门口,两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什么?我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会和我保持距离?没说什么他会让我好好对你?没说什么他会那么伤心?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好好对你!”
“你一定要说得那么绝情吗?你以前还说……”
“年少无知说的话谁会当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嫌恶心,我告诉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同桌失魂落魄地走了回来,还没走到座位,人群传来一阵惊呼,“他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