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族,就此将人留在了太子身边,更金口玉言发下话来,从此之后,此事谁都不许再提起。”
顾运听完心头震颤不已,不知原来现在这位权柄在握不可一世的天子近臣,身上竟发生过如此的悲惨过往。
顾泰继续说:“司桓肃在圣上身边长起来,圣上一路培养,将他扶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他是天子手中一柄利刃,是一条恶犬,手段了得,冷厉无情,多少士族人背后骂司桓肃是身体被附恶鬼的邪灵。”
顾运实是个恩怨分明,嫉恶如仇的人,司桓肃的这些过往吓不住她,在某些封建礼教的拥趸的眼中,弑父这一行为是对‘至高无上’父权的一种挑衅,是万万无法容忍的,所以他们不谈任何原因,力求将人绞杀,结果不仅不成,这人现反站在高处,权势加深,怎么不令他们害怕。
一面厌恶,一面诋毁。
顾运想了想,问:“司桓肃可是已经跟中州司家决裂了?”
顾泰应:“自然是。司氏嫡支主脉算是废了,倒有几房旁支还好些,当初的成王妃,太子生母,就是分支出身,包括我们祖母,也是另一分支的,府上都有出士之人,不过这几年皆不在高位,并无才名显赫出众的子弟。”
顾泰还告诉她,一个世家大族的发展,并不总是处在高位,若落在低谷,就当蛰伏,耐心培养后辈,自然会有起复的时候。
这就是根基和底蕴。
还有一个问题,顾运想知道很久了,借着这会儿问了出来“阿姐,按辈分来算,那司桓肃在祖母那里,到底是什么辈的?关系怎么论?祖母不曾与我说过。”
顾泰看她一眼,方慢慢开口,“若无算错,理应是祖母的重侄孙。”
顾运险些噗出一口茶,没忍住乐了,“了不得,这么说,他原该叫我一声姑姑了!”
顾泰敲了一下顾运脑门,“来日再见着了,还敢这样说,我就算你大胆。”
顾运仗着当事人又听不见,就耍嘴皮子,哼道:“他要是讲理之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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