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制人,我倒打一耙,我到最后还企图扮演一个受害者。
“你怎么了?不商量好了吗,等过两年……”
“过几年?”我的声音急速的抖着:“你我都清楚,你妈,你们家,是不可能接受我的,过一百年也没用。”
他妈妈到现在跟别人说起我,还称作“程厦的发小”,他每年过年都要回去相亲,他们家没有给过我一点脸色看,只是春风化雨的等待着我们分开。
我只是装作不知道,我并不傻。
“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我们家人一直都挺喜欢你的……我也一直在努力啊,上次让你给我爸爸做的文件你也没有做……我不是指责你,我是说,急什么呢?我们还年轻。”
“我不年轻了程厦。”我说:“我想结婚,想生小孩。你给不了我的,你为什么不面对现实。”
我把行李拖出去,他一把抓住那个拉杆,气急败坏的说:“有事可以商量,你突然这样干什么,你这么多年忙着工作和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起,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我说过一个字吗?”
“所以你也忍我挺久了吧程厦?所以我现在给你自由啊!”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我和他在一起三年,从来没有闹过作过,这是我第一次无理取闹,也是我最后一次。
“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大家都是互相容忍对吧,有事可以解决问题……”
“程老师,这问题不分手解决不了。”
我狠起心肠,一把拽过行李箱,他终于生气了,提高了声音朝我喊:“任冬雪,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了你不行啊!”
“我从来都没这么觉得。”
电梯门合上了,包括我所有的狼狈、自卑、痛苦,都通通关在外面,我把头埋在膝盖上,歇斯底里的哭着,大概因为缺氧,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死了,一个洁白的、血迹斑斑的灵魂从我身体里轻飘飘的飞走了,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拖着行李,无家可归。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
-->>(第3/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