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特别…凹凸有致,那时候他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她乖巧在他怀里,艳若桃李的朝他笑。
所以多年后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很怕她看出来,他激动无以复加,年少时那些隐秘的渴望终于成了现实,他终于拥有了她。
但年少时他是不喜欢她的——只有一些性吸引力,她对他来说,太沉重了。
当他身边所有人都在为了学习、恋爱、游戏烦恼的时候,她在菜市场看摊位,她神态自若的帮她奶奶捡垃圾,随时可以为了几毛钱和人吵到把桌子掀翻。
他在远处看着她忙忙碌碌的样子,觉得丢脸又费解,他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活得这么苦。
他本能的害怕她那个世界,沉重的,现实的,所以他不喜欢她,也无法接受她。
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做朋友,她是个很好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需要帮忙,她都会立刻出现,他第一次离开家乡、第一次在外面受伤,找医院看病的时候、第一次遇到重大挫折……少年之抽节生长的时候,是会需要许多风雨摧折的,陪他度过的,都是冬雪。
她就像是一顶柔软的旧衣,每个边角都是妥帖适合的温度,合适到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离开。
但是她就是猝不及防的离开他了,去非洲。
他在很久之后才想明白自己的贪心。
他用她带给他的温暖和柔软,去尽情的享受生活,可是她不是一件旧衣,她是个一直注视着他的女孩子。
她离开之后,生活好像也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偶尔吃到了好吃的餐厅,想着下次一起来就好了,可是没有下次了,论文肝不出来,想打个电话给她,可是她那边有时差,今天喝酒了…她待会会过来找他吧,要骗她说没喝多少,女人就是麻烦——啊,她在非洲,她不会过来了,他喝死在这里,她也不会来管他的。
他交了好多个女朋友才明白,所谓宛宛类卿只是一种虚妄,当一个人在你生命里留下的痕迹足够深刻,她留下的空虚,谁也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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