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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袭来浓郁的酒精味,郁清辞下意识皱起眉。
“郁清辞,你为什么那么晚了还没睡”白鹭盯着脚前那人的发旋,声音不大却自带威严:“为什么”
气氛微妙的僵硬几分。
柳温絮:“她在等你吧,你那么凶干嘛,还有你醒了?”
“你回家,我自己可以”说着,白鹭推开两人搀扶的手,跌跌撞撞往客厅走去。
迎上女孩疑惑与难过的眼神,柳温絮沉吟了几秒,“发生了些事情,她...心情不太好,快去给她倒杯水吧,我先回家了,有事再打给我”
“好的,姐姐您路上小心”
柳温絮碰了碰女孩的头顶,再望向一旁迈着不稳步伐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郁清辞快步跑到女人身边,伸手就想帮忙,却不料才刚碰到对方的肩时,就被一把推开。
醉酒的人力气奇大,尤其郁清辞还未提防下,一屁股往后跌,便扭到了脚踝。
白鹭居高临下看着跌坐在地的女孩,冷冷的:“我以为你足够自律,用不着我担心,没想到你能鬼混到这个时间还没睡”
客厅温暖的橘光很好安抚了白鹭的暴躁,也缓解酒醉席捲太阳穴的刺疼。
又再看了地板上垂着头的女孩一眼,白鹭才慢吞吞的走向自己房间。
房门阖上后,郁清辞支撑着地板的腿肌用力,打算给白鹭泡一杯蜂蜜水解酒,但是起身那刻脚踝传来剧烈的刺痛,就像有隻蛇露出牠的利牙,尖到冒泡的齿啘去脚踝的骨肉。
郁清辞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嘶——”
她站在原地,缓解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朝厨房单脚蹦去,捣鼓一会,端出了一杯黄橙色的蜂蜜水。
多敲门几声,以往第一声就会有人应答,今天却毫无声响,踌躇了半晌,才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
女人躺在床上,未更换衣服,身体就压着被单沉沉睡去,没卸妆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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