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专注看某种东西时,双眼有种潋滟的感觉。
陆恩慈脸红了,心脏变得软软。
好宝宝好宝宝,她心道,埋头努力吃饭,不辜负做饭者的心意。
工作后除非和朋友约会聚餐,她很少延长吃饭的时间与体验快感。纪荣的厨艺其实非常好,陆恩慈吃得快,主动给他看饱腹后的腰。
男人似乎觉得她这样很幼稚,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好吧,今天你大概要像我一样晚睡了。”
纪荣今天似乎不忙,碗碟放进洗碗机,又带着陆恩慈来到客厅。桌角放了几份广慧留下的文件,他也并不着意去看。
体育转播的声音很有家的感觉,食色性也,基本需求被逐一满足,陆恩慈开始惦记和他亲近。
她轻轻扯他的衬衫:“纪荣,我们做点别的嘛。”
纪荣靠在沙发上看着她。
他好像完全不介意仰起脸看身边跪坐着的女孩子,控制欲远低于掌控的权力,而自身的气势不因此让渡半分。
“我的爱好和你这样的孩子相比,可能太老派了,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接着,纪荣握住了她乱动的手。
“恩慈,别解监护人的裤腰带。”
他脸上没有皱纹,皮肤也没有松,除了头发颜色,陆恩慈看不出一点点男人衰老的迹象。
仅有的二十九年人生里陆恩慈甚至未曾来得及恋爱,但她对性的态度,和身边很多同龄人一样。
只要合法,你情我愿,关系是可以正常发生的。
可是纪荣拒绝了。
他愿意初见就让她睡自己的床,带她回来休息,给她做饭、泡茶,适当容忍她叫他老公,却不愿意睡她。
“跟我有关的事你知道多少?”陆恩慈问。
“对不起,几乎是全部。”他说。
陆恩慈暗戳戳占便宜:“那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妈妈。”
纪荣弯了弯眼睛:“除非你先叫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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