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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副内分泌失调的空虚样子,活像是死了老公。
身边有个热乎乎的男人比什么都重要,鞠义决定,等回了A市,就去给陆恩慈物色相亲。
嗯…钥匙…钥匙,怎么摸不着了?
鞠义把包包重新摸了一遍,终于在夹层找到,递进玻璃。
银行保险箱不设备用钥匙,一旦丢失,只能证明身份,付钱暴力破解。柜员看她找到,很是松了口气,如释重负接过去,对着电脑继续走系统流程。
鞠义撑着下巴等待核对,百无聊赖,她开始盯着那枚钥匙发呆。
一呼一吸之间,记忆似乎变得模糊,甚至发生某种变化。
鞠义困惑地眨了眨眼。
保险箱不是妈妈开的,这似乎,似乎……是陆恩慈的……她给了自己这枚钥匙,在某一年的冬天。她说……不对!之前根本没有这枚钥匙,再说了,陆恩慈送她个保险箱干什么?……不对,不对……
鞠义的目光从疑惑变成茫然,空白了几秒,慢慢转为恍然。
对,对,是这样,是陆恩慈给她的。
她说……这里面好像放了什么东西,要她帮忙看一看。
“搞——掂了!”
柜员呼了口气,起身和保安确认后,让后者带着鞠义来到对应的柜号,在安全门的门口等她。
鞠义顺利找到号码对应的中号保险箱,很丝滑地开锁。
令人遗憾,里面没有任何不动产与金条,只放了张薄薄的旧信纸,以及一把某医学研究所的钥匙。
信纸上是短短几行字,没有署名,唔识字迹:
「我不知道一个过去年代的广场
从何而始,从何而终。
有的人用一小时穿过广场,
有的用一生。」
鞠义捏着钥匙读了两遍,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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