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峋扑倒了,差点没把他弄骨折。
那会儿他们都调侃,他和虞邈真有缘。
如果“孽缘”也算缘。
当时季峋和以前一样,对这类话题不感兴趣,听到也就懒散一笑,随他们打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些不对了呢?
“阿峋……”俞思可握着球杆看向季峋,“我打的不好,可以教我吗?”
季峋微顿,走到她身后,从握杆姿势、站姿讲到如何瞄准,他声音酥醇,既有少年气又有几分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沉稳,其实很迷人。
“确定瞄准点,目光在母球、目标球和袋口间移动,对准——”他讲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耳朵微红,像在走神,他握住球杆后端,略微施力,“注意力集中,出杆要干脆。”
他说着带着她出了一杆,两球相撞,目标球应声落袋。
示范过,季峋让俞思可按照他说的先练,俞思可悟性很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步着。
经理同样捧场,说俞思可天赋很高,“虞小姐也是,你们俩都很有天分。”
虞小姐……
俞思可知道经理说的另一个虞小姐是谁,下意识看向季峋,他正微垂着眸喝水,看不清眼里的情绪。和汪洋一样,她也没来由的察觉到某些地方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
“没有!”
同一时间,虞邈正在面对程亦的“烤问”。后者一边烤肉一边问她刚才去哪了,是不是又私自行动偷偷去了网吧。
虞邈眼都不眨地否认,接过他烤好的牛肋排,暗暗跟周盈盈对情报,她相信周盈盈不会出卖她,但谁让程亦这厮太狡猾,想问什么一般不会直接问,就跟你东拉西扯,而她们就太过天真善良单纯,很多时候没提防,说着说着就着了他的道,把他想要的“口供”给秃噜出来。
“是吗?”程亦单手开了罐果啤递给她,好以整暇问,“那说说,那件外套是谁的?”
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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